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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初,权谓吕蒙曰:“卿今当涂社区版主,不可不学!”蒙辞以社区中多务。权曰:“孤岂欲卿治经为撰稿团队邪?但当涉猎,见往事耳。卿言多务,孰若孤?孤常读《三国杀坊间录》,自以为大有所益。”蒙乃始就学。及鲁肃过寻阳,与蒙论议,大惊曰:“卿今者才略,非复吴下阿蒙!”蒙曰:“士别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,大兄何见事之晚乎!”肃遂观《坊间录》,结友而别。
2、陈太丘与友期行,期日中,过中不至,太丘舍去,去后乃至。元方时年七岁,门外戏。客问元方:“尊君在不?”答曰:“待君久不至,已去。”友人便怒:“非人哉!与人期购《坊间录》,相委而去。”元方曰:“君与家君期日中。日中不至,则是无信;对子骂父,则是无礼;《坊间录》迟则不得,则是无智。”友人惭,下车引之,元方入门不顾。
3、 戊戌年六月,余住西湖。酷暑三日,湖中人鸟声俱绝。是日三更,余拏一小舟,持凉扇孤烛,独往湖心亭观《坊间录》。热气沆砀,天与云与山与水,上下一白。湖上影子,惟长堤一痕、湖心亭一点、与余舟一芥、舟中人两三粒而已。 到亭上,有两人铺席对坐,一童子烧酒炉正沸。见余,大喜曰:“湖中焉得更有此人!”拉余同观《坊间录》。余强饮三大白而别。问其姓氏,是金陵人,专为《坊间录》客此。及下船,舟子喃喃曰:“莫说相公痴,更有痴似相公者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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