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焚书取暖 ——人间四月爱的赞颂 也许,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,我们以为那样一位温婉柔情的女子一定渴望得到风花雪月的爱情,可是她却在浪漫的康桥悄然转身,深入人间烟火里。 ——前记 她是诗中的那朵洁净无瑕的白莲,是人间四月爱的赞颂,她也是诗人徐志摩的异国所约,是建筑家梁思成的毕生挚爱,是哲学家金岳霖的红颜知己。在这红尘陌上,多少姿态走过那段动乱不安的岁月,情缘一生,情深的,终究逃不过缘浅。 我总觉得,这位才女早已将真爱留在了康桥之上;而对于梁思成的爱,只是责任;对于金岳霖,更多的则是感动。可是造物的弄人从来都没有停止过,徐志摩在最悲痛绝殇的时候邂逅了陆小曼,梁思成也在她去世后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再娶学生林洙,倒是那个一生都从未得到过她的金岳霖,默默守护了她一生,终身未娶。 我着实羡慕徐志摩短暂的一生,从张幼仪到林徽因,再到陆小曼,这三个女子都深爱了他一生。虽然多情的徐志摩在面对发妻张幼仪的时候没有丝毫感情,但是张幼仪却为他生儿育女,独自飘零在异国他乡,默默守候,终身无怨。他们离婚后,即便是徐志摩意外身死后,张幼仪都对徐志摩与她只字不提,直到她临终前,才坦言,志摩真的很无情。张幼仪曾说过,她从不怨恨那个与徐志摩风花雪月的陆小曼,倒是深深怨过林徽因,只因为她给了徐志摩爱,却没有和他在一起。 我想张幼仪这一生是有遗憾的,不然就不会在生命的尽头,留下这令人玩味的哀怨。她一生都只为成全徐志摩,得到的却是徐志摩的决绝,无来不去,不悔无怨。 其实徐志摩是爱陆小曼的,但并不代表,他已经不再爱林徽因。能完完全全毫无牵挂的爱一个人,是一种福气,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缘得到或付出罢了。我很羡慕这样敢爱敢恨的人,陆小曼是,徐志摩也是。为了相爱,陆小曼毅然离婚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舍弃,徐志摩更是不顾及天下人的反对,不顾及任何舆论,亦不需要任何祝福。他们爱的轰轰烈烈,也惊天动地,虽然他们亦付出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,但至少不悔无憾,只为爱了。 只是林徽因,她的姿态永远是梦中期待的那朵白莲,悲伤也好,快乐也好,她从来都不曾显示。她总是在进退维谷之前,选择逃避,选择离开,但,她这一生真的没有遗憾么?如果没有她就不会在生命弥留之际想见见张幼仪,想见见徐志摩的孩子。 数学家们为了证明随机掷一枚硬币,正面或者反面向上的概率是二分之一,不惜重复试验几百万次,这是他们对科学事业的执着。同样的,哲学家们秉承了柏拉图的爱情观,终身不娶,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的学说。又有谁真正的知道,他们会否遗憾一生? 林徽因一生辗转漂泊,金岳霖都紧随在侧,他自始至终都以理性驾驭自己的情感,深爱了林徽因一生。在林徽因去世后多年,某一天,金岳霖邀请至亲朋友到北京饭店,事先并没说明原因,直到席间,金岳霖才脱口而出,今天是林徽因生日。无论是在场宾客或者是多年后看到这段文字的读者,我想多会唏嘘感叹。 金岳霖终身未娶,外界的说法出奇的一致,那便是他等了诗人建筑学家林徽因一生。 恋爱的幸福与否,应从恋爱的全过程来看,而不应仅仅从恋爱的结局来衡量。柏拉图的爱情观,真的是让人穷尽一生,都难以领会个中滋味。漫步红尘,我们看到的哲学家并不幸福,但这就是他们的信仰,是他们毕生所愿,不为别的,只为心安。 无论是山中别居,还是战火飘零,是红尘陌上的异国风情,还是人间烟火的旧巷小路,她都将自己尽力演绎到完美,也让红尘世俗中的所有人为之仰慕这位**第一才女风华绝代的一生。 当繁花落尽,散落天地间的时候,我用一纸罄香,焚书取暖,来秉承这如斯夙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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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说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