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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丨呆瓜丶 于 2018-2-13 12:30 编辑
前言; (⊙v⊙)嗯, 荀彧算是我三国里感触最深的一个人了,文章略古风,文笔一般,见笑了 序. 荆山有一玉,其名荆山玉。本混成,生奇香,得之者可成不世之功。 公元163年 这天,济南相府内欢天喜地,因为济南相荀绲又得一子,生得是五官端正,面如冠玉。此时一人匆匆闯入相府打破了欢喜,正当荀绲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时,那人端上一朱漆雕饰的木盒,说其中所承是一块玉,又在荀绲耳边耳语一阵就匆匆离去了。
荀绲又惊又喜,先得贵子再得贵玉,“彧”与“玉”同音,一高兴就给新生的儿子取名叫“荀彧”了。还把那玉交给他,当做护身符。
荀彧日渐长大,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股淡雅的熏香。别人问其缘由,他不语,只是含齿一笑。后来有南阳名士慕名而来,远闻其熏香便赞叹着对荀彧说:“君乃王佐之才也”!
荀彧家世代为汉朝为官,受家门影响,荀彧自然也想为汉朝出将入相。可惜生不逢时,此时的汉朝形同虚设,在风雨中缥缈不定。他只有抉择一位主公,辅助他来光复汉室。高傲的袁绍以名门自居对他不闻不问,反而是曹操欣然接受了他,还将他与西汉开国名臣张良相媲美。
盖自荀彧追随曹操以来,为其分析天下大局,出谋划策,为曹操夺下兖州二出奇计,为曹操在乱世中站稳脚跟打下基础。
夜,一阵阵缥缈的熏香从一间火光跳动着的小屋里传出,翘头案上堆积着书简,荀彧翻看着,不时抚摸着身侧的香囊,又望了望灰天,心中规划着复兴汉朝的大计。 公元196年.
这天曹军内部一片哗然,甚至吵得不可开交。原来是献帝刘协刚从长安返回洛阳而大臣之间却又互相猜忌,所以曹军上下都在讨论着到底要不要奉承天子来建都许县。
荀彧早就打探好了一切,做足了准备。他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,刘协是什么人?大汉的真命天子,若要复兴汉室就绝对必不可少的人物。
穿过那条他走过无数次以至于熏香不绝的檐廊便可以抵达大殿了,荀彧却觉得此时的步伐格外沉重与踏实,不禁加快了脚步。
大殿内早已是议论纷纷,多数的人都不同意迎接献帝,理由是徐州尚未平定,杨奉等人刚迎天子至洛阳,往北又连结了张杨,暂时不能控制他们。
曹操沉思着久久拿不定主意,这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,不用说,他的救命稻草——荀彧来了,也终于来了,他等的就是这一刻。荀彧作了个揖礼说:“臣以为,昔晋文公迎周襄王而诸侯从,高祖东征为义帝素缟而天下归心。今天子蒙乱,虽君挽救国难于朝廷之外,而心无时不系于汉室,如不扶正,天下将生叛离之心也”!
曹操听了茅塞顿开,心中对荀彧暗自赞赏。遂奉天子迁都到了许县。自此曹操奉天子以令诸侯,势力日益强大,除袁绍为几乎无人不从。后来又于公元200在荀彧等人的帮助下在官渡大败袁绍,从此几乎一统北方!
荀彧缓步在檐廊间穿行,驻足一处望向天空,喜悦之情难以言表,十多年来辅佐曹操,今天他仿佛能在空中勾勒出大汉未来的版图,可他心里终究有一丝的不安…… 公元204年
曹操在权与势日益扩张的诱惑下野心终究日益膨胀,以至于着身躯已经容纳不下,他不在只满足于开国之臣,他要做的是开国之君!昔日汉朝的真龙天子沦为他手上的一枚棋子,奉天子以令诸侯终究沦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荀彧焦急地在檐廊下来回走动,空中的熏香都变得凌乱。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终究还是来了。这几十年来,他努力地想改变曹操的理想,终究是白费了。而今的曹操已经独当一面,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呢?
终究,荀彧扣开了曹操房前厚实的朱漆大门。
“荀令君来此,是为了献帝吧,无需多言,孤心意已决”!
荀彧一愣,没想到曹操先声夺人,“阿瞒,你且听我一言”!
“孤一统北方,哪一点不比那个傀儡强,你就不相信孤能当好皇帝吗”?
荀彧无奈的摇了摇头说:“你我君臣之义,但皆为汉朝臣子,又何必做叛国篡汉之事”。
曹操没有回应而是面无表情地站起身,拂袖而去。只留得荀彧一个人在这空洞的房间里,暗自神殇……
几十年,荀彧希望曹操改变自己的理想,曹操也希望荀彧改变自己的初衷。可惜他们各自都失望了。这样的僵持,终究被曹操的强势狠狠地甩到了一边。
公元212年. 曹操在大殿设宴群臣,唯独没有邀请荀彧,因为他想借此宴会来宣称魏王,加封九锡。这样一来,他便几乎能与天子平起平坐了。
果然,整个宴会上的人无一例外都为曹操请命,众人更是高举酒樽,共庆曹操将封魏王。
这时一股淡雅的熏香缥缈而来,略醒曹操酒意,并且引起了曹操的注意——荀彧缓缓地从大门走来,走到曹操面前站立着说“莽莽诸公,碌碌汉臣,食汉禄,受国恩,当秉忠贞之志,守谦退之节,而今却成一派枯木败草,无一骨节矣,无一骨节矣,无一骨节矣!”说完竟失声痛苦起来,宴会终究不欢而散……
夜晚,曹操回忆起白天的事,真是越想越来气。谁也别想阻挡他的野心。这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——传国玉玺!古往今来帝王权利的象征,而如今传国玉玺已经下落不明,而唯一用来打造传国玉玺的玉是荆山玉,可这荆山玉寥寥无几。这时曹操眼光一闪,视乎又明白了什么……
又一片叶枯黄,再肆意的寒风中萧瑟,何奈敌不过冷风,只有无奈的任风吹下。 颤颤巍巍,终究跌落在古树边的潺潺流水,成为一叶孤舟,流逝...... 荀彧依傍着朱拦,端庄的仪容看不出他的沧桑,但却望着叶的凋零暗自失落,转眼多了一片愁眉,“唉,长倩啊,你说此树何时能够凋零完啊。”荀彧回首对着一边陪着自己的儿子荀恽问道。看似问荀恽,又如问自己。 荀恽一边给父亲加上衣服一边答到“父亲,何缘问此事,子以为,叶生叶落,皆顺其自然。父亲尚且病重,还望父亲以身体为重。” “这样啊,我知道了,顺其自然吧,可惜,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。”荀彧也没回头,好像自己在回答自己,又依着朱栏,沉默了。一旁的荀恽,也悄悄的离开了。 风继续的吹着,扰乱了荀彧的香薰,那些不多的叶,在无依的飘零,既是向脱离树枝,奔赴大地,又离不开对树枝的依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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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说一句